杜秋娘
外观
| 杜秋娘 | |
|---|---|
| 李凑傅姆 | |
元代周朗《杜秋图》卷中的杜秋娘画像 | |
| 出生 | 约791年 |
| 逝世 | 大和九年(835年)以后 |
| 親屬 | |
| 夫 | 李锜 唐宪宗 |
| 著作 | |
| 《金缕衣》 | |
杜秋(生卒年不詳),史书稱杜仲陽[1][2][3],推测仲阳为其表字[4],活躍於8世紀-9世紀間,後世多稱為「杜秋娘」,是唐代金陵(江宁县)人,或说润州人[a]。
根据《杜秋娘詩》的记述,杜秋娘15歲時成了李錡的妾侍。元和二年(807年),李錡正式起兵造反。後來李錡造反失敗,杜秋和另一位同为李锜妾侍的同乡郑氏被納入宮中。两人都受到唐憲宗寵幸。《太平廣記》称,李锜的一位侍婢曾以李锜写下的帛书向唐宪宗申明冤。或说,杜秋即此侍婢,然而因“宮闈事秘,世莫得知”[5]。
元和十五年(820年),唐穆宗即位。她是唐穆宗兒子李湊的傅姆[3]。《新》《旧唐书》称养母[1][2]。
李湊兄长唐文宗执政的太和五年(831年),李湊被廢去漳王之位。杜秋放归潤州故鄉。太和八年(834年)九月,李德裕出任润州刺史。奉旨将杜秋安置于道观,提供供给[1][2]。
李德裕从任上离任后,留后李蟾按旨意行事。太和九年(835年)三月,左承王璠、戶部侍郎李漢向唐文宗上奏,李德裕厚賂杜秋,陰結漳王李湊,圖為不軌[3][1][2]。
《太平廣記》称,杜秋虽是婢女出身,“而能以義申錡之冤,且逮事累朝,用物殫極,及其被棄於家也,朝饑不給,故名士聞而傷之[5]”。杜牧經過金陵時,看見她年老贫穷的景況,作了《杜秋娘詩》,其序簡述了杜秋娘的身世。詩中附了一段注:「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李錡常唱此辭。」並沒有說這首七絕是誰所作,但後世多歸入杜秋娘的作品,包括《唐詩三百首》。
备注
[编辑]- ^ 《杜秋娘诗并序》说:“杜秋,金陵女也。”金陵本是唐代江宁县(今南京)的旧称,一名建康。但唐代江宁属润州(治地丹徒,今镇江),所以唐人往往也称润州为金陵。那么这里金陵究竟是哪里呢?《太平广记·李錡婢》以为是指“建康”即江宁,所以说“杜名秋,亦建康人也”。后来因而也有人说杜秋娘为建康人。但是《杜秋娘诗》开始是说“京江水清清,生女白如脂”,罗隐《金陵思古》诗说“杜秋在时花解语,杜秋死后花更繁……绮筵金缕无消息,一阵征帆过海门”。京江、海门都在润州丹徒县,并不在江宁县。而且,虽然《太平廣記》说杜秋娘与唐宣宗生母郑氏都是建康人[5],但《新唐书·后妃传下》明确说郑氏为润州丹杨县人。显然,《太平广记》是误认金陵为建康,进而臆断杜秋娘为建康人。可见杜秋娘确实是润州人,并不是建康人。曾為唐憲宗之秋妃[4]。
注释
[编辑]- ^ 1.0 1.1 1.2 1.3 《旧唐书·卷一百七十四·列傳第一百二十四》九月十日,復召宗閔於興元,授中書侍郎、平章事,代德裕。出德裕為興元節度使。德裕中謝日,自陳戀闕,不願出籓,追敕守兵部尚書。宗閔奏制命已行,不宜自便,尋改檢校尚書左僕射、潤州刺史、鎮海軍節度、蘇常杭潤觀察等使,代王璠。德裕至鎮,奉詔安排宮人杜仲陽於道觀,與之供給。仲陽者,漳王養母,王得罪,放仲陽於潤州故也。九年三月,左丞王璠、戶部侍郎李漢進狀,論德裕在鎮,厚賂仲陽,結托漳王,圖為不軌。四月,帝於蓬萊殿召王涯、李固言、路隨、王璠、李漢、鄭註等,面證其事。璠、漢加誣構結,語甚切至。路隨奏曰:「德裕實不至此。誠如璠、漢之言,僥臣亦合得罪。」群論稍息。尋授德裕太子賓客,分懷東都。其月,又貶袁州長史。路隨坐證德裕,罷相,出鎮浙西。[……]
- ^ 2.0 2.1 2.2 2.3 《新唐书卷一百八十 列傳第一百五》先是太和中,漳王養母杜仲陽歸浙西,有詔在所存問。時德裕被召,乃檄留後使如詔書。璠入為尚書左丞,而漳王以罪廢死,因與戶部侍郎李漢共譖德裕嘗賂仲陽導王為不軌。帝惑其言,召王涯、李固言、路隋質之,注、璠、漢三人者語益堅,獨隋言:「德裕大臣,不宜有此。」讒焰少衰。遂貶德裕為太子賓客,分司東都。復貶袁州長史,隋亦免宰相。未幾,宗閔以罪斥,而注、訓等亂敗。帝追悟德裕以誣構逐,乃徙滁州刺史[……]
- ^ 3.0 3.1 3.2 《資治通鑑·第245卷》太和九年[……]三月,冀王絿薨。丙辰,以史元忠為盧龍節度使。初,李德裕為浙西觀察使,漳王傅母杜仲陽坐宋申錫事放歸金陵,詔德裕存處之。會德裕已離浙西,牒留後李蟾使如詔旨。至是,左承王璠、戶部侍郎李漢奏德裕厚賂仲陽,陰結漳王,圖為不軌。上怒甚,召宰相及璠、漢、鄭注等面質之。璠、漢等極口誣之,路隋曰:「德裕不至有此。果如所言,臣亦應得罪!」言者稍息。夏,四月,以德裕為賓客分司。[……]
- ^ 4.0 4.1 乔长富:千古之谜杜秋娘. [2025-08-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2-20) (简体中文).
- ^ 5.0 5.1 5.2 《太平廣記·卷第二百七十五·童僕(奴婢附)》李錡婢 李錡之擒也,侍婢一人隨之。錡夜自裂衣襟,書已冤。管榷之功,言為張子良所賣,教侍婢曰:「結之於帶。吾若從容賜對。當為宰相,楊、益節度使;若不從容,受極刑矣。我死,汝必入內,上必問汝,汝當以是進。」及錡伏法,京城大霧,三日不解,或聞鬼哭。憲宗又於侍婢得帛書,頗疑其冤,內出黃衣數襲,賜錡及子弟,敕京兆府收葬之。[……]按李錡宗屬,亟居重位,頗以尊豪自奉,聲色之選,冠絕於時。及浙西之敗,配掖庭者,曰鄭、曰杜。鄭得倖於憲宗,是生宣宗皇帝,實為孝明皇太后,次即杜,杜名秋,亦建康人也,有寵於穆宗。穆宗即位,以為皇子漳王傅姆。太和中,漳王得罪國除,詔賜秋歸老故鄉。或曰,係帛書者,即杜秋也。而宮闈事秘,世莫得知。夫秋女婢也,而能以義申錡之冤,且逮事累朝,用物殫極,及其被棄於家也,朝饑不給,故名士聞而傷之。中書舍人杜牧為詩以諺之曰:「荊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間杜秋者,不勞朱粉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