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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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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避神社兵庫縣赤穗市)神門前的狛犬。右為阿形,左為吽形。
一對狛犬,兩者皆具獅子特徵(鎌倉)。

狛犬(日语:狛犬こまいぬ komainu)是一種形似獅子日本神話神獸,其雕像通常成對放置在神社寺院的入口、本殿或本堂前。一般而言,一對狛犬中,張嘴的稱為「阿形」(あぎょう),閉嘴的則為「吽形」(うんぎょう)。

狛犬普遍被認為源於中國傳入的鎮墓石獅,此概念可追溯至漢朝在墓前放置一對獅子的習俗。由於獅子並非中國原生動物,此文化根源還可上溯至古代近東地區將獅子視為神聖象徵,並置於王座城門前的守護習俗。傳入日本後,最初的狛犬多為木製並置於室內,因此現存的平安時代鎌倉時代作品多為木雕。隨著時代演變,狛犬逐漸改為戶外設置,材質也以石製為主,亦有金屬或陶瓷等作品。

在稱呼上,有時會將成對的神獸皆稱為「狛犬」或「獅子」。然而,在更嚴謹的傳統區分下,這對神獸被稱為「獅子・狛犬」(獅子・狛犬),其中一隻是獅子,另一隻才是狛犬。當兩者造型不同時,獅子通常無角;而狛犬則頭上有一角(據說與靈獸「」有關),體色與鬃毛顏色也可能有所區別。不過,不符合此規則的例子也相當多。

狛犬的造型多樣,有些忠於獅子的原型,有些則融入了日本犬的特徵。其姿態以蹲踞為基本,但也有後腳抬起、腳踏圓球或伴有幼獅等多種變化。

名稱與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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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的獅子「阿形」(仁和寺
閉嘴的狛犬「吽形」(仁和寺)

「狛犬」的名稱由來,有說法認為它有驅魔之意,所以叫「拒魔犬[1],但更普遍的看法是與「高麗」(即朝鮮)有關,因其漢字也可寫作「高麗犬」或「胡麻犬[2]。一般認為,中國的獅子經由朝鮮半島傳入日本,所以稱之為高麗之犬,即「こまいぬ」(komainu)[3][4]。另一種看法則認為,狛犬的原型是直接從中國傳入,當時將獅子視為中華正統的靈獸,而與其成對的狛犬則被視為中華以外的夷狄之靈獸,故稱「こまいぬ」[5]。將「高麗」一詞用於指中國以外地區的例子,還有包含西域音樂的「高麗樂日语高麗樂 (日本)」,且獅子放在上位(左側)的配置也與此說法相符[6]

「狛」字的由來,有說法源於高句麗的舊地「濊貊[3]

近世至今,各地寺社建造了大量狛犬,形態也變得多樣。並非所有神社都設有狛犬,以各都道府縣的設置率為例,京都府內神社約50%,大阪府內約78%,東京23區內約43%,全國平均約59%[7]

關於一對狛犬的性別,有說法認為「阿吽」對應陰陽,所以阿形為雄、吽形為雌;也有說法因吽形有角而視其為雌性。但實際上,鬃毛象徵雄獅,所以兩者本應都是雄性。在平安、鎌倉時代的木造獅子・狛犬中,也有兩者都具雄性象徵的例子[8][9]。到了江戶時代,則多將右側的阿形視為雌性[10]

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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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與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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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多將一對神獸統稱為「狛犬」或「獅子」,兩者外形也常相同。但在平安時代的文獻中,則明確區分一方為「獅子」,另一方為「狛犬」,且各有不同樣貌。《類聚雜要抄日语類聚雑要抄》記載:「左獅子,色黃口開;右胡麻犬,色白不開口,有角。」[11][12]禁秘抄日语禁秘抄》也提到「師子狛犬在帳前前北。左師子」[13][14],《皇代記日语皇代記》則有「金銀師子狛犬」的記載[15][16],顯示獅子與狛犬原是兩種不同的靈獸。不過,平安時代也有如《江家次第日语江家次第》般將兩者統稱為「獅子形二」的文獻[17][18]

依文獻所述,右側的獅子為金(黃)色、無角、阿形;左側的狛犬為銀(白)色、有角、吽形,此為常見配置。明治天皇即位典禮上所用的獅子・狛犬即符合此例[19]。然而,不符此例的獅子・狛犬也很多。大寶神社日语大宝神社的狛犬(鎌倉時代,重要文化財)右側阿形為金色,左側吽形為銀色,但兩者皆無角。大寶神社的狛犬除了顏色,尾巴與鬃毛的顏色也不同,阿形為綠青日语緑青,吽形為群青[20]。此外,大國魂神社的狛犬(鎌倉時代,重要文化財)阿形為捲毛、垂耳,吽形則為直毛、立耳[21]

將阿形放在左側、吽形放在右側的例子有宗像神社日语宗像神社的木造狛犬(桃山時代,重要文化財);而阿吽兩者皆有角的例子則有藤崎八旛宮日语藤崎八旛宮的木造狛犬(室町時代前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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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御即位調度》中的「狛犬形」。兕的形象被認為與狛犬相同。

有角的狛犬,據說源於中國傳說中的動物「[23][24]。《延喜式治部省式中記載:「形如牛,蒼黑色,或青色,有一角,重二千斤。」[25][26]其皮堅厚,可製甲[4][24]。天皇即位式時會放置兩尊兕像,《延喜式左衛門日语衛門府式記載:「凡大儀之日,居兕像於昌門左,事畢返牧本府〈右府居右〉」[25][27]。《文安御即位調度圖》中展示了兕像的圖樣,並註記「其體狛犬也」[25][28][26]。《伊呂波字類抄日语色葉字類抄》的「」條目中註有一名「兕犀」,因此「兕」可能讀作「さい」(sai)[29]

也有將狛犬視為其他靈獸的說法。《神明憑談》認為狛犬是比獅子更勇猛的「狻猊[23]。《和訓栞日语和訓栞》則稱其為來自狛國的「野干[23]瀧川政次郎日语瀧川政次郎提出狛犬源於執法的有角神獸「獬豸」的說法[30]伊東忠太則介紹了有角者為「豸」、無角者為「天祿」的說法[31]。天祿是與「辟邪」成對放置在陵墓或宮殿前的靈獸,單角為天祿,雙角為辟邪[32]。此外,《說文解字》的「」條目中註有「狛」,因此也可能指貘[4]

日本國學者中也有反對將神社狛犬視為外來靈獸的說法。一說源於神功皇后三韓征伐時,三韓承諾如犬般順從,後世便以「高麗犬」紀念此事[11][33];另一說則源於火闌降命彥火火出見尊投降後,其子孫代代以「狗人」之身守護宮門的傳說[11][33]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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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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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武氏祠的石獅子(後漢代)。

狛犬的源流被認為是自古以來即被視為神獸的獅子[3][34]。在古代近東古埃及,獅子與王權緊密相連,將獅子雕刻放置在王座城門或墓前,以求其靈力守護的「獅子座思想」應運而生,並傳入中國[35][36]。獅子座思想也催生了有翼的複合神獸如獅鷲斯芬克斯,並留下了如邁錫尼遺址的獅子門西臺首都哈圖沙的獅子門等遺跡[37][38]。在中國,後漢時期的武氏祠高頤墓等地皆存有石狮子大倉集古館則收藏了據傳出自銅雀臺的石獅子[39]

佛教與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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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隆寺金堂9號壁畫(7世紀)

獅子座思想傳入印度後,出現了如阿育王獅柱頭英语Lion Capital of Ashoka巴爾胡特英语Bharhut柱頭等獅子雕刻。隨著貴霜王朝開始製作佛像,此思想與佛教結合,在馬圖拉藝術英语Art of Mathura中,出現了大量乘坐在獅子座上的佛像[40][41]。現今日本佛教中仍可見獅子座思想的影響,例如文殊菩薩常以騎獅之姿出現[40]

融入佛教的獅子像經由中國傳入日本。日本現存最古老的一對蹲踞獅子圖像,見於7世紀重建的法隆寺金堂壁畫[42]

現今的狛犬多為一對阿吽,其源頭與仁王同樣來自佛教,因「阿吽」二字源於梵語[43][44]。古代中國的石獅子即使成對,也多為張口造型,至唐朝以後,受佛教影響才出現阿吽形態的石獅子[45]。但也有說法認為,狛犬採用阿吽形態是日本獨自發展的結果[46][47]

日本現存最古老的石造狛犬,據信是東大寺南大門的石獅子(重要文化財)。據《東大寺造供養記》記載,此石獅子於建久7年(1196年)由宋朝人從中國運來石材雕刻而成[48]。其方正的下顎、飾帶及台座紋樣皆具濃厚的宋代風格,且兩尊皆張口,並非阿吽形態[48]

作為擺飾的獅子・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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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帳台左右放置的獅子・狛犬(京都御所)。

「獅子座思想」在日本體現為在天皇即位典禮上放置獅子・狛犬的儀式[49][50]紫宸殿內的賢聖障子日语賢聖障子中央也繪有一對獅子・狛犬[51][52]。此外,宮中也使用獅子・狛犬作為几帳日语几帳屏風等的鎮子[23]。《宇津保物語》〈藏開上〉篇記載:「大銀狛犬四,同火取据,香合薫物不絕,置御帳隅」,文中的「狛犬四つ」(四隻狛犬),有學者指出,此時獅子與狛犬尚未形成一對的概念[53]

以「獅子・狛犬」作為一對擺飾的記載,見於《枕草子》、《榮華物語》等文獻。但如前述的《江家次第》,也有將兩者統稱為「師子形」的例子,《權記日语権記》、《小右記日语小右記》亦採用此稱呼[54]

禁秘抄日语禁秘抄》記載:「凡宮中常立屏風,其時有鎮子置屏風下使其不動,金銅獅子也。」由此可知,作為鎮子的狛犬應為金屬製[55]。現存具有鎮子功能的狛犬,有平安時代春日大社的銅狛犬(國寶「若宮御料古神寶類」之一)[56]

神道與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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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前燒的狛犬(吉備津彥神社)。

狛犬開始被置於神社,據推測與神像的出現約在同時期,即奈良時代左右[57][58]。現存最古老的狛犬為平安時代的木製品[59]。文獻上最早將獅子・狛犬置於神前的紀錄,是《皇代記日语皇代記長曆3年(1039年)5月19日,後朱雀天皇向伊勢奉幣時,奉獻了「金銀師子狛犬」[16]。不過,現今的伊勢神宮並無狛犬[16]

獅子・狛犬最初被置於本殿內,多為小型的木製品。隨著擺放位置移至屋簷下,其體積逐漸增大;之後更移至戶外,便開始以石材製作更大型的雕像[57]。初期的木造狛犬,據信是由佛師受朝廷或貴族委託製作。到了鎌倉時代,也開始運用與佛像相同的「寄木造」(用兩塊或多塊材料組裝頭部和身體主要部位的技術)、「玉眼日语玉眼」等技術[60]

鎌倉時代以後,尾張國美濃國瀨戶燒窯開始製作陶製狛犬,但奉納於神社的多為小型作品,應為平民所奉獻[61]。其他窯業地區製作陶製狛犬的例子極少,僅近世以後,備前燒日语備前焼的狛犬(體型較瀨戶窯系大)在岡山縣及其周邊地區被奉納[61]。備前燒的狛犬在當地被稱為「宮獅子」,有紀年銘的最古老者為貞享3年(1686年)的一對,現為岡山縣指定文化財[62]根津美術館收藏的「瀨戶獅子香爐」,據傳原為陶製狛犬,後被千利休敲掉一部分改作香爐[63]

江戶時代以後,由平民奉納的石造狛犬增多,其形態也變得多樣,出現了帶小獅子或腳踏球的造型[64]。近代以後,隨著官國幣社的整備,這些神社的社頭多放置以大寶神社狛犬(重要文化財)為範本的雄壯狛犬。但民間仍常製作具有獨特風格的狛犬[65]。然而,昭和初期,隨著國民精神昂揚的呼聲,民眾也趨向復古主義,民間也開始大量製作大寶神社風格的狛犬[65]

作為舞樂的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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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西古樂圖》中的新羅狛。

倭名類聚抄日语倭名類聚抄》記載「高麗樂曲,狛犬」,《樂家錄》則有「高麗曲高麗壱越調,狛犬」,由此可知曾存在名為「狛犬」的舞樂[66]。《教訓抄日语教訓抄》與《舞樂要錄》記載,相撲節會日语相撲節会時會使用「狛犬」之歌[66]。《信西古樂圖日语信西古楽図》中繪有「新羅狛」,據推測舞者是穿著類似布偶裝的服裝進行表演[66]

平安時代可能也存在狛犬之舞,與獅子舞類似。《枕草子》第221段及278段皆有獅子、狛犬跳舞的描寫[67]。此外,延曆20年(801年)的《多度神宮寺日语多度神宮寺資財帳日语資財帳》記載有「高麗犬臺頭」,貞觀13年(871年)的《安祥寺日语安祥寺 (京都市)資財帳》則有「狛犬頭二面、同皮二面、同尾二支」,證實了當時已存在狛犬之舞的道具[68]

現今的獅子頭中,也有一方頭頂寶珠、另一方有一角的造型。有學者推測,有角的一方在古代可能作為狛犬,與獅子成對共舞[69]

受文化財指定的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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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造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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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 數量 指定級別 所在地 時代 備註
彌彥神社狛犬 1對 登錄有形文化財 新潟縣彌彥神社 大正5年(1916年) [70]
石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岐阜縣日吉神社 天正5年(1577年) 不破光治建立[71][72]
石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由岐神社日语由岐神社 鎌倉時代 [73]
石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籠神社 桃山時代 社傳稱其為鎌倉時代作品,各地皆有仿其造型的狛犬[74][75]
石造獅子 1雙 重要文化財 奈良縣東大寺南大門 鎌倉時代 陳和卿作,具中國風格,非阿吽形態,但成為各地狛犬的範本[48][76]
石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福岡縣宗像神社日语宗像神社 建仁元年(1201年)施入銘 [77]
石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福岡縣觀世音寺日语観世音寺 鎌倉時代 [78]

木造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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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 數量 指定級別 所在地 時代 備註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東京都大國魂神社 鎌倉時代 [79]
木造狛犬 1軀 重要文化財 奈良縣奈良國立博物館 鎌倉時代 [80][81]
木造獅子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東京都谷保天滿宮日语谷保天満宮 13世紀 [82]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石川縣白山比咩神社 鎌倉時代 [83][84]
木造獅子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石川縣白山比咩神社 平安時代 [85][86]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滋賀縣大寶神社日语大宝神社(寄託於京都國立博物館 鎌倉時代 為各地官國幣社社頭狛犬的範本[65][87][88]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滋賀縣御上神社日语御上神社(寄託於京都國立博物館) 平安時代 [89]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滋賀縣白鬚神社 鎌倉時代 [90]
木造獅子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滋賀縣若松神社(寄託於大津市歷史博物館日语大津市歴史博物館 平安時代 [91][92]
木造狛犬 1軀 重要文化財 奈良縣手向山八幡宮日语手向山八幡宮 鎌倉時代 [93]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奈良縣藥師寺(寄託於東京國立博物館 平安時代 [94]
木造狛犬 2對 重要文化財 和歌山縣丹生都比賣神社 鎌倉時代 [95]
木造狛犬 2對 重要文化財 和歌山縣丹生都比賣神社 鎌倉時代 [96]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八坂神社 鎌倉時代 運慶[97]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高山寺 鎌倉時代 [98]
木造狛犬 3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高山寺 嘉祿元年(1225年) [99][100]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藤森神社 平安時代 [101]
木造獅子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京都府教王護國寺 平安時代 [102]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兵庫縣高賣布神社日语高売布神社 永仁5年(1297年) [103][104]
木造獅子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岡山縣吉備津神社 南北朝時代 [105]
木造獅子/木造獅子 1對/1對 重要文化財 岡山縣高野神社日语高野神社 (津山市二宮) [106][107]
木造狛犬 14軀 重要文化財 廣島縣嚴島神社 平安時代至桃山時代 [108]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廣島縣御調八幡宮日语御調八幡宮 鎌倉時代 [109]
木造狛犬 3軀 重要文化財 岡山縣吉備津神社(寄託於東京國立博物館) 鎌倉時代 [110]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香川縣水主神社日语水主神社 (東かがわ市) 室町時代 [111]
木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福岡縣宗像神社 桃山時代 [112]

陶製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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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 數量 指定級別 所在地 時代 備註
古瀨戶黃釉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千葉縣香取神宮 鎌倉時代後期至室町時代初期 阿形曾於昭和51年(1976年)被採用為250日圓郵票圖案[113][114]
陶製狛犬 1軀 重要文化財 愛知縣深川神社日语深川神社 室町時代 [115][116]
白磁獅子 1軀 國寶(「若宮御料古神寶類」之一[117] 奈良縣春日大社 平安時代後期 宋朝渡來品[56]

鐵製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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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 數量 指定級別 所在地 時代 備註
鐵製狛犬 重要美術品日语重要美術品 栃木縣宇都宮二荒山神社 建治3年(1277年) [118]
鐵造狛犬 1對 重要文化財 宮崎縣高千穗神社 鎌倉時代 [119]

銅製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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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 數量 指定級別 所在地 時代 備註
銅狛犬 1軀 國寶(「若宮御料古神寶類」之一[117] 奈良縣春日大社 平安時代後期 [56]

臺灣的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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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寺廟雖有自古傳承的石獅子,但在臺灣日治時期,隨著日本神社在各地興建,也引入了日式風格的狛犬。戰後,許多神社被拆毀,部分狛犬也隨之遭到破壞、移除或更換,但仍有部分被保存下來,成為見證臺灣歷史的特殊藝術雕塑。近年來,狛犬研究者提出「臺灣狛犬源於山口縣」的假說。此假說的起點,源於臺南神社(今臺南市忠烈祠)的狛犬,其造型與日本山口縣山口市的今八幡宮狛犬(1933年製)極為相似。根據《臺灣石獅圖錄》一書指出,臺南神社的狛犬特徵為「阿形口中含珠,雄性性徵非常寫實」,這點也與今八幡宮的狛犬如出一轍[120]。狛犬研究家市來訓子與片岡元雄等人,在比對臺灣與山口縣的狛犬後,歸納出多項共通特徵:[121]

  • 長而下垂的耳朵
  • 繩結般捲曲的眉毛
  • 向外凸出的半圓形眼睛
  • 「阿形」口中利齒上下排相觸,使上下顎呈拱橋形相連
  • 「阿形」口中有可轉動的石珠
  • 「吽形」頭上有似瘤的小角
  • 捲曲的鬃毛聚攏於頸部
  • 軀幹上有漩渦狀的圓弧線條
  • 豎立的長尾巴,帶有螺旋毛紋
  • 從正後方看,尾巴毛從中向左右外捲,中央另有蕨手狀毛紋

此關聯的背後,可能與當時臺灣的政治背景有關。時任臺灣總督兒玉源太郎本人即出身於山口縣周南市(舊德山)。此外,紀錄顯示,當時臺灣神宮參道上的明治橋(今中山橋)便是使用山口縣產的「德山石」建造,推測當時可能有許多山口縣的石匠隨石材來臺,參與公共建設的同時也製作了這些狛犬。

戰後,這些狛犬的命運各不相同。例如,臺北市士林區圓山水神社的狛犬曾遭竊與噴漆破壞。另一方面,彰化縣和美街金刀比羅社(今和美德美公園)的狛犬,在地方民眾的請願下,於2005年從一度贈與的南投縣迎回,重歸原址,成為地方文化保存的美談[122]

相關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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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田神社(兵庫縣)境內稻荷神社的神使(狐)
生善院熊本縣球磨郡水上村)山門前的狛貓
犬筥(江戶時代)

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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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守護神前的狛犬,神的眷屬或使者則稱為神使[1][123]。因此,有些寺社會以「狛狐」、「狛虎」、「狛豬」等代替狛犬,例如稻荷神春日神鹿辯才天毗沙門天摩利支天、八幡神的鴿子等。

類似的驅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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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磔狗 - 中國的驅邪傳統。
  • 貔貅 - 據說是狛犬源流之一的中國傳說神獸。
  • 犬筥 - 日本一對狗形的紙糊盒子,有驅魔、祈福之意。

與狛犬相似的想像中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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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獬豸(中國、朝鮮半島)
  • 拉瑪蘇(蘇美) - 成對置於宮殿等入口兩側。

相關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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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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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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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藤倉, 郁子. 狛犬の歷史. 岩波出版サービスセンター. 2000-11-20 (日语). 

相關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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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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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狛犬(京都國立博物館「雕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