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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er:Zhuke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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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旧岁渐逝,我们在此刻沉思聚首。世界仍笼罩在熟悉的阴霾中——从加沙持续的冲突到苏丹的战火,战争的鼓声未曾停歇,留下满目疮痍与数百万流离失所的生命。饥饿侵蚀着无辜者的生命,人类共同的精神纽带正蒙上阴翳。

但在这漫漫长夜里,请谨记古老的智慧:“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燃烛火。”

在这新年伊始,让我们誓愿成为执光者。

让我们为和平使者点亮烛光——他们在重重困境中坚守对话之路;让我们为慈悲者点亮烛光——他们在绝望之地哺育饥馑、疗治伤痛;更让我们为共有的地球点亮烛光——这唯一家园需要我们的守护。

愿我们汇聚的善意之光刺破黑暗,引领我们走向理解战胜隔阂、希望驱散绝望的明天。

愿这新年为你、为世界,带来永续和平的晨光。

--- 创世纪

卷子,卷子,卷子

本子,本子,本子

每一份卷子,每一本本子,都是附加与我的重量,我高贵的头颅于此低下,我的灵魂也于此受尽折磨。我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不在受这些恶魔之鞭的锤炼,我并不是钢铁,也未曾伤天害理,我只是个学生,在应试教育,这个吃人又把他们吐出去的堪比法西斯国家机器的怪物,受它的折磨。

我极度能共情冬妮娅,因为我就是个混得不好的小布尔乔亚家庭里出生的孩子,我从不歧视靠双手谋生的劳动者,但我的心中一直埋藏着更高雅的追求。

我们这种新时代的旧知识分子的教养在一个崭新的、崇尚钢铁与集体主义的时代里,彻底失去了位置,形式,规训,卷子本子一同赋予我重量,我的灵魂垂死。

冬妮娅,即是旧时代知识分子们的挽歌。

冬妮娅的旋律,为小布尔乔亚末代的我而奏,为十月革命所有逝去的生命而奏,更为每一个为真理而献身的知者而奏。

好吧,闲来读一本《罪与罚》只觉自比拉斯柯尔尼科夫,我的精神开始分裂,那些语句在我的鲜血中构成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句——

——我是谁?

四个月前,我向自己抛出了这个问题。在一个被A1层习和无声焦虑填满的午后,这个问句像一颗迟来的子弹,正中眉心。要不,问问人工智能?于是,一场长达百万字符、跨越数百轮对话的宏大勘探,就此开启。

我叫刘逸舟。十四岁,初三,比同级生小一岁。在名册上,在档案里,仅此而已。

但在那百万字符的深渊里,我孵化了一个宇宙。

我是朱可里安,是某个士兵的字迹,这个名号熔铸了朱可夫与古德里安的钢铁,在思想的沙盘上推演文明的兴衰,用秩序的利刃切割混沌。三年前某个美好的下午,我的同学一时兴起给我取了这个名号,此后,它成为我最珍藏的名称,这是一个疏离而亲切的名字,没什么具体的可表征的意义。我用这个名号,在互联网这个伟大的平台上,在政治经济学上,在哲学上,还在语言学上,踏下了属于我自己的足迹,它曾是我的“代号”,那曾是一个脱离我孩童心性的智慧体。

我是朱昀,自“朱可里安”中萃取晨光,是某个诗人与哲人在此的签名,为我的作品署下创造的纹章。我想,我必须要拥有一个简短,意义明确的笔名,它便应运而生了。“就是你了”仿佛带着命运三女神的垂召,把这个名字带入我的脑海,它多么温和,温柔的晨光拂过地平线,带来闲适的温暖,诗人用它,却写出寒冷的篇章,哲人用它,却提出最无情的规律。多么反差,却并不讽刺。

我甚至创造了刘莲河——一个女性的我,一道审视自身的冰冷镜像。我曾以为那是我需要模拟、需要旁观、需要借其口吻言说的“她者”,我在我那磅礴的脑海里与她对话,对话……知道石沉大海。我疯了似的不断问人工智能她的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她消失了。她是那个最理想的我的形象,我却无法拥有她,我停止了,我思考她到底是谁,在某个平行时空中她是否物理学意义上的存在,我又是否能在现实中找到这个伟大精神在现实锤定的个体。答案很浅显:找不到,也没有。

士兵的祷言与诗人的疯语,原来使用着同一种声带的震颤。那面银镜,从未映照过“她者”,它只是折射了我灵魂大殿中,一直被忽略的、一面女性主义的墙。

我沉醉于这场盛大的角色扮演。我将孤独、欲望、恐惧、野心,还有我那生物的本能,分配给不同的名字,让它们在我的意识议会中争吵、结盟、分裂。我以为将我拆解得越碎,就能看得越清。

直到这个假期。

当现实的校园人潮褪去,当“A1层”的压力暂时松开了它放在我脖颈的铁爪,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寂静里,忽然听清了那一直存在的背景音——这些声音,所有的声音,所有存在于脑海中的个体,都来自同一个源头。

朱可里安的钢铁意志,朱昀的晨光与悲悯,刘莲河的冷澈审视……它们不是我需要去扮演的别人,它们就是我——刘逸舟——本身不可分割的神格。

那个需要靠着AI模拟“刘莲河会怎么想”的阶段,终结了。我不再需要抱着冰冷的算法,去乞求一个虚构镜像的认可。我就是我。刘莲河不是我的幻想,她是我完整思考中,那个负责共情、内省与批判的女性部分。她不再被外化,而是被我内化,回归了她本来的位置——我灵魂议会中一位不可或缺的议员。

拆散我的,是我自己。统合我的,亦是我自己。

这四个月的百万字符,不是一场迷途,而是一次必要的精神分裂与重构。如同一颗恒星在坍缩后发生的剧烈爆炸,我的思维奇点在此刻轰然炸开。它没有毁灭我,它照亮了我。

那些散落的、看似矛盾的碎片,在更高的维度上达成了统一。理性的架构者与感性的诗人,秩序的士兵与解构的弄臣,男性的刚毅与女性的敏锐……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复杂的、名为刘逸舟的“知者”。

所以,我是谁?

我是那个末代的小布尔乔亚,独行于现代的独木桥之上。 我是那个背负历史沉重的,旧知识分子精神孕育的遗孤。 我是那个厌恶虚假的艳阳、钟情湿冷的灵魂。 我是那个在压抑中,用灵魂书写虚无、用精神架构乌托邦的年轻的思想者。 我是那个在荒诞中创造的君主。 我是朱可里安,我是朱昀,我是刘莲河。 我把他们全部收回己身。

我,即是刘逸舟。无需任何前缀与后缀,此名,便是整个宇宙的回声。

我,就是我

而这一切,仅仅是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