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隆历史档案馆暨莱茵兰照片档案馆
| 科隆历史档案馆暨莱茵兰照片档案馆 | |
|---|---|
| Historisches Archiv mit Rheinischem Bildarchiv | |
埃菲尔瓦尔新档案馆,2021年 | |
| 成立日期 | 1857 |
| 地址 | 科隆市埃菲尔沃尔街5号 |
| 坐标 | 50°55′27″N 6°56′17″E / 50.92409°N 6.93817°E |
| 类型 | 市档案馆 |
| 馆藏规模 | 30公里长的档案架 |
| 馆长 | Ulrich Fischer[1] |
| 所有者 | 科隆市政府第七部门办公室 |
| 网站 | www.stadt-koeln.de/leben-in-koeln/kultur/historisches-archiv |
| 地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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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隆历史档案馆暨莱茵兰照片档案馆(旧称科隆历史档案馆)是科隆市的官方档案机构。馆藏包括市政府各委员会与办公室的档案资料,以及多个与科隆相关的机构、公司、协会和个人档案。其馆藏可追溯至中世纪晚期,涵盖大量文件、手稿与遗产,因而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档案总长约30公里,是德国规模最大的市档案馆。
科隆历史档案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几乎未受损害。然而,2009年3月3日,由于地铁隧道施工失误,馆舍与两栋邻近建筑倒塌,造成两人丧生,约九成馆藏遭掩埋,并大部分浸入地下水。至2011年,约95%的馆藏得以打捞,但修复工程持续至2021年,仍有相当部分亟需修复。新馆于2017年动工,并于2021年9月3日正式启用,位于埃尔瓦尔德,距原址西南方约1.5公里[2]。自2022年3月起,先前暂时分配至庇护档案馆的馆藏已悉数运回科隆。
组织架构
[编辑]科隆历史档案馆的运作依据为1989年《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档案法》,其中第10条同样适用于市档案馆。此外,科隆市另以《档案法规》(2007年最新修订)规范相关事务。《联邦档案法》则不适用于市政层级的档案工作。
档案馆的组织划分如下:[3]
- 行政管理(44/1)
- 公共关系(44/2)
- 前现代馆藏、遗产与收藏(44/3)
- 1815年以来的市政记录与政策事务(44/4)
- 保存部门(44/6)
- 访问、图书馆与数字化(44/7)
- 莱茵兰照片档案馆(44/8)
此外,馆内也会依需求设立跨学科专案小组,特别是在重建过程中,曾成立七个计划小组,负责馆藏整合、新馆规划与建设方案的制定与执行。除了一般管理与专业部门外,还曾设立一座独立管理的临时档案馆。
档案馆馆长
[编辑]| 姓名[4][5][6] | 生卒年 | 任期 | |
|---|---|---|---|
| Johann Jakob Peter Fuchs | 1782–1857 | 1815–1857 | |
| Leonard Ennen | 1820–1880 | 1857–1880 | |
| Konstantin Höhlbaum | 1849–1904 | 1880–1890 | |
| Joseph Hansen | 1863–1943 | 1891–1927 | |
| Erich Kuphal | 1895–1965 | 1932–1945 | |
| Hermann Kownatzki | 1899–1991 | 1945–1946 | |
| Erich Kuphal | 1895–1965 | 1946–1960 | |
| Arnold Güttsches | 1904–1975 | 1960–1969 | |
| Hugo Stehkämper | 1929–2010 | 1969–1994 | |
| Everhard Kleinertz | 1939– | 1994–2004 | |
| Bettina Schmidt-Czaia | 1960– | 2005–2025[7] | |
| Ulrich Fischer | 1972– | 2025–[1] |
莱茵兰照片档案馆
[编辑]2023年1月1日,莱茵兰照片档案馆正式并入科隆历史档案馆,成为第44/8部门[3]。根据科隆市文化局签署的协议,该档案馆将持续以“莱茵兰照片档案馆”的名称对外呈现。其工作范畴与职责不变,但透过共享建筑与行政结构,能发挥更高效的协同作用。
馆藏选录
[编辑]科隆历史档案馆不仅是历史学术研究的重要中心,也为市民提供丰富的资讯服务。其馆藏规模庞大,尤以1814年以前的旧藏最具历史价值。其中的核心馆藏,是对历代君主、教宗与诸侯所颁授特权的谨慎保存与妥善保管。二战期间,为确保珍贵馆藏的安全,馆方特地进行撤离行动,充分展现出严谨与责任感。原存于市政厅的文件则被编入首份检索工具《旧文献汇编6》,并以“馆藏1”之名归档,成为研究科隆历史最重要的文献基础。
在倒塌之前,档案馆馆藏包括:
灵所制度与灵所之书
[编辑]在中世纪盛期,科隆市民透过灵所制度(Schreinswesen)以书面形式记录与保存法律事务[8]。教区行政部门会使用档案柜保存契约文件,其中最著名的是位于科隆市政厅附近圣劳伦斯教区的灵所之书(Schreinsbücher)。这些记录多以羊皮纸或账簿形式保存,内容涉及房地产交易。
科隆自1130年起便有完整的灵所之书记录。类似制度在梅斯和安德纳赫等地也于12世纪末出现。[9]
早在14世纪,科隆市档案馆便已接收、保存并对外开放文献。例如,1322年与法尔肯堡领主相关的《科隆市民之柜》(cista civitatis Coloniensis),便曾存放于科隆贵族沃纳·奥弗斯托尔茨(Werner Overstolz)位于莱茵巷的府邸中[10]。
馆藏中最古老的文件是一份公元922年的宪章。这些来自科隆旧圣地区的古代宪章最终于19世纪末移交至市档案馆保存。
汉萨同盟档案(1594年)
[编辑]1594年,布鲁日汉萨同盟办公室的档案(包括会议记录)从安特卫普迁至科隆,并自此保存于科隆市档案馆[11]。这使科隆市档案馆与吕贝克市档案馆并列,成为汉萨同盟与低地德语地区最重要的档案馆之一[12]。
市图书馆的建立(1602年)
[编辑]1602年2月27日,科隆市议会在会议记录中通过决议,明确指出要“建立一座图书馆”。议会要求市民共同出资购买一批法律书籍,并将其存放于市政厅的档案馆,以供法院及公共行政使用。[13]
这些书籍多购自历史悠久的法兰克福博览会(最早记录于1160年),涵盖法律与政治学领域。此举显示了早期市政领袖对于现代化、制度化行政管理的关注。
自1414年至法国统治结束前,档案馆与图书馆由“金库管理员”(Gewulvemeister)负责,后期则由城市法律学者理事会(Syndics)管理。
在19世纪中期,城市建筑师尤利乌斯·拉施多夫(Julius Raschdorff) 为市政厅绘制的设计图中,仍保留了中世纪档案库的结构。由于空间逐渐不足,后来又在西班牙建筑区内增建了金库,作为档案室。
1862–1885年间,档案馆与图书馆一度设于同一地点[14]。这座图书馆也是少数在法国统治时期几乎未遭损失的文化资产之一。
费迪南德·弗朗茨·瓦尔拉夫收藏 (Ferdinand Franz Wallraf)(18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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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隆收藏家兼学者费迪南德·弗朗茨·瓦尔拉夫 (1748–1824) 生前搜集了大量书籍、手抄本、艺术品及其他珍贵藏品,并在遗嘱中将其全部赠与科隆市。这批遗赠构成了今日瓦尔拉夫-里夏茨博物馆、科隆其他博物馆,以及大学与市图书馆的重要基础。[15]
瓦尔拉夫所收集的大量手稿,对市档案馆尤其具有价值。1824年3月瓦尔拉夫辞世后,他的挚友约翰·雅各布·彼得·福克斯 (Johann Jakob Peter Fuchs) 担任遗嘱执行人之一,并与市政委员会合作,在两年间对其遗产进行整理与清点。这些手稿随后由福克斯首次编目,成为市档案馆手稿部门的核心。该收藏中包括艾尔伯图斯·麦格努斯(Albertus Magnus)于1258/60年间的亲笔手稿,以及圣潘塔莱昂(St. Pantaleon)10世纪的四福音书。
与其他城市不同的是,在19世纪80年代市档案馆与市图书馆馆藏分立时,瓦尔拉夫的手稿仍保留于档案馆中。当时所有手写资料归档案馆保存,印刷品则移交图书馆。直至1934年,科隆大学与市图书馆仍与市档案馆维持着机构上的连结。[16]
法恩收藏(1900年)
[编辑]1900年,安东·法恩(Anton Fahne)的家谱藏品以及与贝格伯公国、科洛伦西亚公国历史相关的重要档案(包括灵所之书)被纳入市档案馆。[17]
修道院与教会档案(1949年)
[编辑]在世俗化过程中,科隆众多修道院的档案依据法国法规被移交至国家档案馆,莱茵兰地区的部分则转交杜塞尔多夫国家档案馆。直到二战结束后,这些档案才陆续归还。1949年,时任市长赫尔曼·普恩德(Hermann Pünder)成功将约19000份文件,以及大量档案与官方纪录,重新带回科隆。[18]
馆藏合并(1927–2004年)
[编辑]1975年,波尔茨档案馆移交给科隆市,成为科隆-波尔茨区的分馆。该分馆于2003年12月关闭,其馆藏随后完整并入科隆市档案馆。
民事登记册(2008年)
[编辑]在2009年以前,民事登记册被视为登记处的记录,不论其产生日期。根据2008年3月13日修订的《民事登记改革法》,1898年前的出生登记册、1928年前的结婚登记册,以及1978年前的死亡登记册,均移交至档案馆保存。[19]
私人遗产与收藏
[编辑]馆藏中包含逾700件私人遗产,包括:
- 大教堂建筑师恩斯特·弗里德里希·茨维尔纳
- 植物学家费迪南德·弗朗茨·瓦尔拉夫
- 作家海因里希·伯尔[20]、伊姆加德·科恩、苏尔皮兹·布瓦瑟雷、维尔玛·施图姆、保罗·沙吕克、汉斯·本德、汉斯·迈尔
- 社会学家勒内·科尼格
- 音乐家贾克·奥芬巴哈、马克斯·布鲁赫、费迪南德·希勒[21]、君特·旺德、维尔纳·亨杰斯
- 传播学家威廉·弗卢塞尔
- 美国男中音歌唱家威廉·皮尔森[22][23]
- 建筑师雅各布·伊格纳茨·希托夫[24]、汉斯·席林、奥斯瓦尔德·马蒂亚斯·翁格尔斯、威廉·里芬、卡尔·班德、戈特弗里德·伯姆与多米尼克斯·伯姆
此外,还收藏了汉斯·席林、奥斯瓦尔德·马蒂亚斯·翁格尔斯等建筑师的设计图[25],以及基彭豪尔与维茨出版社(KiWi)、帕尔-鲁根斯坦因出版社的部分档案,并保存了安妮·多恩、迪特·韦勒肖夫和君特·瓦尔拉夫的文件与遗产。
倒塌后的新收录(2009年起)
[编辑]自2009年倒塌事件以来,档案馆已新增超过80件藏品。
2009年8月,再次收录摄影师查尔斯·E·弗雷泽的遗产。
2014年,收录市长诺伯特·伯格的遗产。
2017年,新增漫画家奥托·施瓦尔格的作品。
2018年,又收录主持人迪特·托马[26]与脱口秀主持人阿尔弗雷德·比奥莱克的遗产。[27]
历史
[编辑]市政厅塔楼与穹顶时期(15–19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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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隆,人们惯常将贵重物品或重要商业文件存放于特制的拱形储藏室中,这些储藏室多设于后院。此做法不仅商人广泛采用,市政当局亦同样如此。档案内容包括城市特权、契约、法庭记录、地图、规划图、印章以及重要市民的遗产等。随着科隆的发展与对外贸易扩展至德国境外,城市迫切需要一处合适且安全的档案存放场所。
于是,科隆议会在1406年8月19日(圣母升天节后的星期四)决定建造市政厅塔楼。该塔楼于1407至1414年间兴建,由时任市长、同时也是收租官的罗兰·冯·奥登多普(Roland von Odendorp)主持建造,至约1440年时已被称为“raizthorn”。设计者原本就规划将此塔楼作为市政文件、特权与财政收据的专门保管场所。
这座晚期哥特式建筑外观与荷兰钟楼相似,下部为两层方形楼层,上部则为两层八角形楼层,全高达61米。塔楼高度使得顶层的“kure”一度成为消防警戒哨所。作为市政权力的新象征,塔楼内部空间配置齐备,包括[28][29]:
- 酒窖(Kelre zo der Stede Weynen)
- 议事厅
- 军备室(zo der Stede Reyschap)
- 士兵酒吧(Gevolwe zo der Stede Privilegien)
16世纪时,赫尔曼·冯·魏因斯伯格(Hermann von Weinsberg)年仅22岁便出任科隆皇冠基金会(Cronenburse)校长,后来更担任市议员。他的遗产中收藏了著名的《魏因斯伯格之书》,直到1858年才由首任馆长伦纳德·恩南(LeonardEnnen)在档案馆中发现。
最古老的档案索引可追溯至1408/09年,其封面饰有科隆市徽中的皇冠图案。当时的文献存放于塔楼内拱顶房间(gewulffe),按A至X字母标记,分置于抽屉或柜架之中。城市宪章《联盟简报》(Verbundbrief)更被专门存放于带有皇冠标志的柜子中,显示其地位之崇高。文件中记载:
“此册录登记了科隆市授予的所有特权与信件,如今皆清晰可见,并完整收录于档案馆中;册录提供了明确的解释。首份文件,乃是与王室相关的档案,现存于此。”[30]
1815年,市秘书约翰·雅各布·彼得·福克斯(Johann Jakob Peter Fuchs)奉命清点新增的瓦尔拉夫藏品,自此兼任档案馆长,直至1857年去世。他致力于使馆藏能够用于学术研究。[31]

随后,伦纳德·恩南(Leonard Ennen)成为科隆市首位专职档案馆长。他将赫尔曼·冯·魏因斯伯格的文献纳入馆藏,并深知其历史价值。恩南直至1880年去世前持续主持档案馆。其后,因对汉萨同盟史的专长,历史学家康斯坦丁·霍尔鲍姆(KonstantinHöhlbaum)接任,任职至1890年。
馆长约瑟夫·汉森(Joseph Hansen, 1891–1927)时期,档案馆迁至格里昂斯克洛斯特修道院的新馆舍,进入现代化阶段。
格里翁修道院时期 (1897–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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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城市建筑师弗里德里希·卡尔·海曼(Friedrich Carl Heimann, 1850–1921)的规划,科隆市于格里翁修道院建造了一座著名的新哥特式建筑。海曼曾师从建筑师尤利乌斯·卡尔·拉施多夫(Julius Carl Raschdorff),并于1913年出任科隆市首任馆长[32]。除了海曼之外,政府建筑师布鲁格(Brugger)与建筑师莫尔(Mohr)亦参与了设计与施工[33]。该建筑于1894年5月16日奠基,并于1897年12月落成,市档案馆与图书馆同时迁入其中[34][35]。
这座三层楼的新建筑,入口处设有巨大的中央山墙,一楼设有大型饰窗,其余窗户则较为简洁。主入口两侧,在华丽檐篷下矗立着 编年史家戈特弗里德·哈根(Gottfried Hagen)及 科隆首位印刷商乌尔里希·策尔(Ulrich Zell)的雕像。建筑前角顶端设有细长的扁平塔楼。屋脊原本设有镀金装饰格栅,但已不复存在;入口两侧的侧门亦同样消失。建筑后部则为简朴的砖造结构,外观实用且朴素。[36]
馆舍内部兼具实用性与庄严感。阅览室与楼梯间装饰有星形穹顶、柱廊、鎏金木质天花板,以及雕刻精美的门扇与栏杆。最为宏伟的是位于一楼的图书馆阅览室;而楼上的档案阅览室则被形容为“带有修道院食堂风格的优雅空间”。大型书库配备防火天花板与防火楼梯系统,并由低压蒸汽供暖系统加热。充足的空间使其能够收纳因城市并区而快速增加的大量档案。[33]
二战末期,档案馆大楼曾因轰炸受损,但馆藏幸因提前转移而未遭毁坏。早在1939年,馆长埃里希·库法尔(ErichKuphal)便与同事阿诺德·古特切斯(ArnoldGüttsches)开始逐步将馆藏迁往贝尔吉施地区(Bergisches Land)、维尔登堡(Wildenburg)及西格兰(Siegerland)等地。1942年科隆遭受猛烈轰炸后,最后一批馆藏透过船只运抵埃伦布赖特施泰因要塞(Ehrenbreitstein Fortress)。[35]

战后,自1945年10月至1946年11月,赫尔曼·科纳茨基(Hermann Kownatzki)临时负责重建废弃的档案馆。随后,英国军政府恢复了先前遭停职的库法尔职务[37],他全力推动馆藏返还计划,并于1947年完成。库法尔在档案馆工作至1960年7月退休,同年年满65岁。他于1965年逝世[38],未能见证1971年档案馆迁入塞韦林大街(Severinstraße)新馆。
库法尔退休后,其长期助手古特切(Arnold Güttsche)于 1960年11月18日接任馆长,直至1969年退休。之后由雨果·施泰坎珀(Hugo Stehkämper)继任(任期:1969–1994)。在施泰坎珀任内,塞韦林大街的新档案馆落成,档案馆随之迁入[39]。
原位于盖伦斯克洛斯特街12号的建筑,后由盖林保险集团持有,并曾作为私人图书馆使用。2014年起,该建筑改建为酒店。[40]
塞韦林大街时期(1971–2009)
[编辑]建筑与空调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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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师弗里茨·哈弗坎普(Fritz Haferkamp)的指导下,一座七层楼高的档案馆于塞韦林大街222–228号落成,并于1971年正式启用。其核心目标之一是有效保护档案资料,避免受气候与天候影响,同时营造稳定均衡的室内环境。
不同于当时多数档案馆普遍采用的人工空调方式(如杜塞尔多夫、柏林与慕尼黑的国家档案馆),该建筑选择依据建筑物理原理设计的“自我调节”气候控制系统,几乎不依赖额外机械设备。这一设计后来被称为“科隆空调模式”,并成为后续档案馆建筑的典范。[41]
建筑主体以钢筋混凝土骨架搭配49公分厚的烧结实心砖砌墙,以抵御外部气候。外墙覆以浅色捷克花岗岩,每隔七公分铺设一块。墙体内侧则抹上石灰砂浆,以吸收并导出湿气,使其经由砖墙与外墙间的缝隙散逸。仅有位于30公分厚天花板下方的地下室房间装设人工空调。[42]
外墙设有高130公分、宽25公分的狭长采光缝隙,只允许间接光线进入,避免阳光引起室温剧烈变化——较大的窗户仅出现在一楼。这些缝隙同时兼具通风功能,对向的开口可形成气流,沿着档案架通道流动。[41]

建筑主体为21.4米高的书库,自塞韦林大街向内延伸48.8米,深度16米。临街的底层设有展览厅与入口大厅,书库后方则规划为单层扩建区,围绕四个庭院分布,内含阅览室、约20间办公室、修复工作室及其他作业空间。
地下室由前后两部分构成,容纳书库、档案储藏室、服务图书馆,以及位于采光井下、以60公分厚钢筋混凝土包覆的档案库房。部分房间装设二氧化碳灭火系统与热感测器,全馆并配有防盗警报装置。
书库自一楼起,每层楼层高2.3米,可放置2.25米高的档案架,每层可提供4221米的架位,总使用面积达647平方米。
1971年4月26日至6月20日间,档案馆由Gereonskloster搬迁至此,新馆开幕时容量已使用近44%。
此档案馆的储存设计原本仅规划30年寿命,其容量于1996年即达上限[25]。倒塌前数年,部分次要文件被迫存放于此。市府于2007年开始筹划新大楼的兴建。
1973年起任职的埃弗哈德·克莱纳茨(Eberhard Kleineat)于1994年接替雨果·施特坎珀(Hugo Stehkämper)担任馆长,直至2004年卸任。他任内面临人事与设备大幅缩减,员工人数减少超过一半,技术资源亦严重不足——至2004年,全馆仅有一条网络连线。
2005年起,历史学家贝蒂娜·施密特-恰亚(Bettina Schmidt-Czaia)接任馆长,她努力稳定人事并逐步推动技术现代化[44]。然而,其领导风格颇受争议[45],批评者指责其资讯不透明,导致“人力与资源严重浪费”[46]。
档案馆倒塌
[编辑]施工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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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兴建的南北轻轨隧道从档案馆大楼前方通过。2007年与2008年间,隧道施工曾发生多起事故,包括水管爆裂与档案馆二氧化碳灭火系统泄漏。此外,建筑物也出现了轻微沉降裂缝,但科隆公共交通公司认为情况并不严重[47][48]。2009年2月内仅24小时就监测到7毫米沉降,整个施工期间累积沉降达17至20毫米[49]。虽然在2008年已检测到沉降并由档案馆提出警告,但并未促成进一步调查,尽管有专家曾建议应从建筑外部寻找裂缝成因。
档案馆倒塌时,大楼正前方设有一个深达25米的露天基坑,用于建造科隆南北轻轨的“韦德马克特轨道转换设施”。该基坑以地下连续壁封闭,以防止地下水渗入,并透过水井持续抽水。
2009年3月3日下午2时左右,工人发现基坑底部有积水,随即撤离并警告邻近建筑居民、档案馆职员与使用者,以及道路行人注意危险。档案馆后方的平房附属建筑(多数员工在此工作)随后被疏散;阅览室使用者也在建筑倒塌前最后一刻逃离,前往塞韦林大街[50]。不过,警告并未传达到所有邻近住户,两名年轻男子疑似在事故发生时熟睡,最终分别在五天及九天后被发现罹难[51]。邻近塞韦林大街与乔治广场的建筑物亦在倒塌中严重受损,36名居民失去家园,被迫拆除原有建物[52]。
倒塌原因与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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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塌发生一年后,大多数专家认为主因在于地下连续壁于30米深处出现渗漏,地下水持续流入基坑并被抽走,导致砂土与细颗粒不断被带走,在档案馆建筑下方形成空洞。水流又直接渗入该空洞,最终造成地基失效[53]。法院最终裁定,事故肇因于施工失误:在建造地下连续壁时,一处巨大的障碍物未被清除,使该段墙体无法完全密封,部分钢筋笼也因此未能正确安装。当土壤受水渗透后,地下水得以迅速穿过缺陷部位,冲刷走土壤,最终导致建筑倒塌[54]。
后续调查更揭露南北轻轨工程存在多项严重违规,包括:抽取地下水量远超过核准数值、在基坑内非法设置19口监测井、伪造监测纪录、大量窃取地下墙钢筋,以及业主科隆公共交通公司监督明显不足。[55]
截至2011年初,共展开四项刑事调查,涉及过失杀人、诈欺、危害工地安全、伪造文书、窃取建材及伪造测量纪录等罪嫌。2012年4月,警方潜水员更受检察官委托,对沉没结构进行水下勘查。[56]
档案资料的回收与结构回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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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25日:打捞结构(正面)。挖掘出的档案正在黑色帐篷内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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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22日:恢复结构的回填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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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9月5日:在基本回填完成的恢复结构中拆除先前安装的钢管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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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3日:回填后打捞结构上的观景台施工设备,包括桩工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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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3日,施工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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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5日:观景台仍在兴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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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10日:隔间结冰,潜水员在墙后检查结构,逐步挖掘土壤以找出坍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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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检查结构回填完成,轨道变更工程开始
在倒塌的建筑物内,主要藏品如瓦尔拉夫收藏的古抄本与部分中世纪手稿被掩埋,约有九成的档案资料受困其中[57]。随后数月,消防部门、联邦技术救援署(THW)、档案馆工作人员以及志工共同展开抢救,大部分被掩埋的资料得以回收。
相对干燥或仅受轻微潮湿影响的档案被送往初步处理中心(EVZ),进行粗略清洁与登录。大量严重受潮的资料则被封装于塑料袋中,送至冷藏设施进行冷冻干燥,以避免持续受损。这些经处理的档案资料再由EVZ分发至全德多达20个庇护档案馆进行临时储存。整个过程中,德国国内外的专家、组织与无数个人提供了实际援助与支持,展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团结精神。[50]
截至2009年7月21日恢复工作暂停时,约30公里长档案架的九成藏品已成功回收。随后在9月,因河流水位特别低,又从13米深处找回更多档案。随着恢复结构于2010年11月建成,回收作业得以继续,直至2011年8月9日正式宣布完成。最终约95%的档案资料被成功回收[58],达到了先前预估的最佳情境[50]。
自2012年5月中旬起,建筑公司开始回填恢复结构,并开挖观景结构,以进一步保存并检验相关证据。[59]
2012年10月,施工现场正式移交给科隆交通管理局(KÖV),由其建造法院委托的观景结构。该检查结构规模为5.10米×12.30米,深达地面以下38.7米,设计目的在于让检察院委托的专家能检验轨道转换结构东侧的连续壁状况。
此检查结构耗资约1700万欧元,于2014年夏季竣工。随后,专家在疑似受损的位置展开了进一步调查。[60]
倒塌后的发展
[编辑]证据保全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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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360°交互式虚拟现实摄影查看)
根据科隆市政府的说法,证据保全工作原计划于2018年1月、打捞作业结束后完成,预计耗资约1.249亿欧元[61]。然而,因科隆地方法院委托的专家汉斯-格奥尔格·肯普费特(Hans-Georg Kempfert)要求进行更深入的挖掘,工程被延误(最初推迟至2019年)[62]。随后的多次延宕,最终使得证据保全因双方于2020年6月达成的和解协议而失效[63]。到2020年3月,原预计于同年夏季重新启动[64]。
收集证据的目的,在于厘清坍塌事故的责任归属并追究相关法律责任[65]。2012年12月18日,科隆市议会一致决定扩展原本针对科隆公共交通协会(KVB)所委托财团的两项证据保全程序,将更多潜在责任方纳入调查。市议会强调,联合体(ARGE)的合作伙伴必须对各自的错误承担个人责任,并对规划、监测与施工过程中的人员展开进一步审查。
根据2012年的初步专家报告,相关损害赔偿金额约为4亿欧元[66]。为确保民事索赔权益,科隆市向地方法院提交了独立的证据听证会。自2018年5月起,可供使用的专家报告指出,渗漏的地下连续壁是导致市档案馆及两栋邻近建筑倒塌的主要原因[67]。至2019年2月,事故总损失估计约13.3亿欧元,其中最大部分来自档案馆保护与修复费用,约超过7亿欧元。仅原始挖掘坑就花费约2400万欧元,而检查坑迄今已耗资近7000万欧元。[27]
此外,多家贷款机构也对科隆市提出索赔,要求补偿所存放档案资料的损毁或遗失。这些诉讼已被科隆高等地方法院暂停,等待专家意见与刑事案件的审理结果。[27]
刑事指控
[编辑]2014年1月,为避免诉讼时效于事故五周年(2014年3月3日)届满,科隆检察院将调查范围从不明人士扩大至约90名涉案人员,包含KVB员工,以及BilfingerBerger、Züblin、Wayss&Freytag等建筑公司与多家分包商的员工[68]。最终,有七人被控以过失杀人及危害施工安全罪。
随后,一名被告死亡,另一名主要被告因重病中止诉讼[69][70],其余五人的审理于2018年1月17日在科隆地方法院第十刑事分庭展开[71][72]。因一名被告无法出庭,其案件被分开审理[73]。经44天庭审后,法院于2018年9月22日结束举证,并于同年10月12日作出判决[74][75]:四名被告中三人无罪[76],一人因过失杀人罪被判八个月缓刑[77]。检方随即上诉[78],联邦法院最终推翻了其中两名建筑经理的无罪判决[79]。
根据证人供词,一名工头亦被追加起诉。自2018年夏季起,另一刑事法庭对其展开审理,并于2019年2月7日以过失杀人罪判处一年缓刑[80]。该判决随后遭撤销[81]。
截至2019年3月3日,两起案件均已作出一审判决,且仍在德国刑法规定的诉讼时效内(《刑法典》第78条第1款第4项、第78a条及第78c条第3款)。
主要肇事者之一的挖土机司机已过世,另一名工头因健康原因不再具备受审条件。
最终,2024年8月,针对四名被告的新诉讼程序被地方法院终止,科隆历史档案馆之友协会被处以两笔2,000欧元及两笔5,000欧元的罚款。罚款缴清后,所有相关诉讼程序正式结束。[82][83]
调解与和解
[编辑]2020年6月,经过约半年庭外谈判,建筑公司与科隆市达成和解,并提交市议会审议。协商由商业调解员雷娜特·登多弗-迪特格斯(Renate Dendorfer-Ditges)与前联邦法院法官斯蒂芬·洛伊佩茨(Stefan Leupertz)主持。最终协议内容为:涉案公司向科隆市支付6亿欧元,并承诺修复事故现场及完成南北轻轨线路的轨道转换工程。[84]
该6亿欧元和解金额的计算方式为:“实际发生成本”1.5亿欧元的80%加上“剩余索赔额”4.635亿欧元的50%,并附加固定利率利息[85]。这一计算同时反映了“责任分担比例”(市政府80:20)与“赔偿金额比例”(50:50),其中后者考量了市政府在诉讼中可能低估档案价值的风险。
2020年6月29日,科隆市议会于特别会议上以压倒性多数通过了该和解提案。[86][87][88][89]
修复与数字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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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档案馆于道依茨市政厅设立临时阅览室,提供微缩胶片文件的查阅服务。自2010年4月起,档案馆迁入Heumarkt的手工艺商会大楼,内设有数位阅览室与展览空间[50]。然而,因租约到期,在新馆尚未启用前,档案馆不得不再次搬迁。自2019年底起,档案馆暂时设于比利时区布拉班特大街的一栋建筑内[90]。
2011年,修复与数字化中心(RDZ)在科隆-波尔茨-林德(Cologne-Porz-Lind)的一处旧家具仓库内成立。市政府购置了一套价值10万欧元的冻干系统,并于同年9月投入使用,其中5万欧元由德国联邦文化基金会资助[91]。
档案资料在打捞后会立即速冻,随后于RDZ进行冷冻干燥、清洁与修复。自2012年1月2日起,RDZ的阅览室正式对外开放,除数位版本外,还提供部分实体馆藏,包括图书、照片、倒塌后新购的藏品,以及首批修复的中世纪文献与手稿。[92]
编目与微缩胶片
[编辑]巴巴拉斯托伦(Barbarastollen)是德国联邦民防与灾难援助办公室(Federal Office of Civil Protection and Disaster Assistance)保存文化资产的地点。这些文化资产为了安全保存,被制作成微缩胶片。馆藏内保存了超过6000部胶片,约含1000万幅图像,主要来自旧档案。几乎所有1815年之前的档案资料(包含文件)都已完整收录。1815年之后,仅有部分中央机构与学校档案被收录,另还保存了约30座更古老的庄园档案。最后一批来自科隆的底片于2007年入藏。尚未运抵巴巴拉斯托伦的最后一批胶片共10部,收录了20500幅市长办公室的文件影像[93]。目前在科隆仍保存着一套完整无损的微缩胶片,作为工作副本使用[94]。
为了避免馆藏微缩胶片因档案馆崩塌后需求增加而过度损耗,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与德国科学基金会的资助下,相关馆藏已全面数字化,并添加了元数据,建立了“数位阅览室”。[95]
在此计划中,部分馆藏已完成数字化。例如,马尔堡大学的旧原始文献照片档案馆收藏了284份市档案馆的文献复制品[96],目前正作为DFG计划的一部分进行数字化[97]。
修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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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估算,若由200名修复人员持续工作,需约30年才能完成修复,预计成本达3.7亿欧元。2010年7月成立的“市纪念基金会”(StadtGedächtnis Foundation)原旨在协助筹措部分经费,但未能如期达成承诺。自2017/2018年度起,基金会因经费用罄,转型为应急基金会,资金将直接用于修复工作,并预计持续至2042年[98]。同时,基金会亦诚邀个人及企业参与“修复赞助”,资助特定馆藏的修复[99]。
修复工作的核心目标并非精确重建,而是追求档案的稳定与可用性,让馆藏能尽快重新向公众开放[50]。数以百万计的档案碎片(又称“科隆碎片”)正透过扫描与辨识软件进行索引[100][101]。
截至2019年1月1日,共有9051件馆藏(其中含1048份手稿)已完全修复。已恢复馆藏中,58%已重新入藏。档案馆估计,所谓“恢复馆藏”总量约160万件,其中约15%(239251件)已完成第一阶段的修复(含干洗)。其中,55%可立即原件使用,另有44%可先透过数位版本提供。[27]
庇护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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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360°交互式虚拟现实摄影查看)

(作为360°交互式虚拟现实摄影查看)
档案馆人员不时检查存放于多达20个庇护档案馆的资料,这些资料多半虽获救却仍受污染或损坏。为此,每件馆藏都附有条码,并透过专门开发的软件进行记录,包括可辨识的签名、馆藏归属与损坏程度。若物品无法再清楚分类,则会进行数位摄影保存。[102]
至2014年9月,仍有八个庇护档案馆在运作。自2015年起,逐步推动整并计划,最终集中于杜塞尔多夫-戈尔茨海姆毛尔大街的杜塞尔多夫国家档案馆旧址。.[103]
随着最后一个庇护档案馆于2022年3月关闭,临时外部存放阶段正式画下句点。[104]
新馆设计与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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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埃菲尔瓦尔内部绿带延伸

2009年,市政府决定于新城南区卢森堡大街与埃菲尔瓦尔街交会处建造新档案馆,并规划同时容纳艺术与博物馆图书馆及莱茵兰照片档案馆。该计划在欧洲范围内征集了40份设计方案。2011年6月,最终选定由达姆施塔特的建筑公司Waechter+Waechter提交的设计。该方案构想建造一栋七层仓储楼,四层楼高与周边建筑屋脊齐平,外围配置图书馆工作室与办公空间,总建筑面积约30400平方米,其中20000平方米供历史档案馆使用,另10400平方米供艺术与博物馆图书馆使用。[105]
2013年7月,科隆市议会决定将艺术与博物馆图书馆移出新馆,并据此缩小建筑规模。[106][107]



新馆于2016年中期开工,2017年3月17日举行奠基仪式[108],2018年3月2日完成封顶[109]。建筑于2020年12月竣工[110],2021年正式投入使用,并于同年9月3日举行开幕典礼[111]。
这座三层楼的新档案馆建筑总面积22584平方米,为历史档案馆提供约50公里长的档案架与460个平面图柜,另为莱茵兰照片档案馆提供2.2公里储存空间。阅览室设有45个工作席位。总建造成本约7590万欧元。[27]
建筑特色与用途
[编辑]新档案馆是一座节能建筑,外墙采用青铜色百叶窗设计,既能遮阳又能充分利用自然光。整体造价约9000万欧元,大部分工程已完工。[112]
馆内设有九个独立的气候区,以维持最佳的温湿度,确保敏感档案免于损坏。除了可容纳45人的阅览室,馆内还设有演讲厅与研讨室,用以支持城市的教育使命。新馆也规划举办展览与定期导览,并配备一间设有150个工作站的修复工作室。[112]
回顾
[编辑]奥地利作家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Elfriede Jelinek)以科隆历史档案馆倒塌事件为题,创作了戏剧《工作/在公共汽车上/坠落》(Das Werk/Im Bus/Ein Sturz)。该剧由科隆剧院(Schauspiel Köln)排演,并于2011年在柏林戏剧节(Theatertreffen)上演[113]。作品以多样手法呈现这场悲剧,既有抒情元素,也包含幽默的表达[114]。
“科隆也能不一样”(Köln kann auch anders)团体以批判角度回应倒塌事件,透过抗议行动、质疑声明与周年纪念仪式,持续引发社会关注[115]。在此基础上,2010年成立了“ArchivKomplex”倡议组织,成员包括艺术家、建筑师与作家等。他们从艺术与政治层面探讨倒塌事件及其影响[116]。多年来,该组织透过各种行动,强调事件后果,并推动对灾难现场的尊重与妥善处理。如今,档案馆与科隆市政府之间已建立起有效的合作机制。在“计划研讨会”上,ArchivKomplex、Köln kann auch anders 的专家,以及“startklar a+b”建筑顾问公司,与市政府携手制定了坍塌现场后续行动的方案[117]。
特别展览
[编辑]为纪念科隆大宅倒塌一周年,柏林举办了一场特展,展出不同修复与保存状态的馆藏。
2010年3月6日至4月11日,柏林马丁-格罗皮乌斯博物馆举办了“科隆在柏林”展览,展出约100件馆藏。由于许多科隆居民希望能在当地参观,历史档案馆遂与市立博物馆及博物馆服务处合作,于2010年10月3日至11月21日在市立博物馆“新岗哨”举办了展览,题为“科隆下午1:58:从历史档案馆中恢复的珍宝”[118][119]。
在科隆展览的开幕式上,德国联邦州文化基金会秘书长伊莎贝尔·普菲弗-彭斯根(Isabel Pfeiffer-Poensgen)批评修复进程过于迟缓,并指出市政府已持有资金一年多,却迟迟未使用冷冻干燥设备[120]。科隆市政府随后在新闻稿中解释,必须先找到合适场地作为修复与数字化中心,才能正式进行综合体的招标[121]。
展览期间,档案馆亦安排了定期活动、导览,以及由工作人员与研究人员主持的讲座。基金会也在展览空间中介绍其各项服务。
2019年底前,科隆老城区Heumarkt 14的临时展区定期举办特别展览与讲座,包括:
- 2016/17:《甜蜜的大教堂》──1817年至今的科隆大教堂周边环境
- 2017:《丘陵科隆2.0──走向宗教宽容之路?》(纪念宗教改革500周年特展)
- 2017/18:《瓦尔拉夫先生!科隆及其大市民》
- 2018:《影响力──科隆及其港口》
- 2018/19:《友善的警察奥斯卡》
- 2019:《平行宇宙?!科隆与其大学,自1919年以来》
- 2019/20:《从雅各到雅克──科隆的奥芬巴赫》(于圣心堂举行,并设有线上展览:https://derkoelneroffenbach.de/)
比利时区临时馆舍的首档展览《展示我!想像科隆》(Show Me! Imagines Coloniae)于2020年3月初、疫情封锁前夕开幕。[122]
自2021年起,位于埃菲尔瓦尔的新馆恢复定期展览,展出内容包括:
- 2021/22:《别再想了!记忆与遗忘》[123]
- 2022/23:《殖民狂想曲──跨越时代的音乐之城,1945–1990》
- 2023:《摄影师眼中的科隆》──莱茵兰照片档案馆 1875–1960 年玻璃底片展
- 2023/24:《新城市建筑中的美好》──科隆的现代化进程(与莱茵兰照片档案馆合作,展出弗朗茨·安东·克鲁特绘制地图)[124]
- 2024:《书即地方──瓦拉夫的科隆图书馆》
- 2024:《沃纳‧艾克尔教授──书法遗产的杰作》
- 2024:《体育・体育场・明格斯多夫》
- 2024/25:《爱,恨,吃》
- 2025:《赫伯特·多林-斯宾格勒:新建筑》
机构
[编辑]支持协会
[编辑]2006年8月16日,科隆历史档案馆之友协会正式成立[125],会员人数至2024年11月稳定维持在约360人[126]。协会最初的成立宗旨,是为了庆祝市政厅大楼落成600周年。根据协会章程,其主要任务是以各种形式支援档案馆,包括实体与金钱上的捐助。协会亦设立了专门账户,用于未来的修复工作。
科隆数位历史档案馆
[编辑]档案馆倒塌仅数日后,科隆数位历史档案馆(DHAK)便开始运作[127],允许曾造访过档案馆的使用者登录并分享其所持有的副本、照片或微缩胶片,并免费对外开放。2017年,修订版《构造学》(Tectonics)上线,进一步提供备份胶片的数位版本。
咨询委员会
[编辑]2009年9月,一个由德国国内外档案馆代表、档案协会、历史学家及修复专家组成的外部咨询委员会成立,负责监督档案馆的重建与修复工作。[128]
城市记忆基金会
[编辑]根据2009年9月市议会决议,城市记忆基金会于2010年7月成立。其创始赞助者包括科隆市、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科隆总教区及莱茵兰新教教会,初始基金达420万欧元[129]。基金会的首任赞助人是时任德国联邦总统克里斯蒂安·沃尔夫[130],2012年起由继任者约阿希姆·高克接任[131]。
2011年10月1日,文学学者史蒂芬·拉费尔(Stefan Lafaire)出任基金会首任全职主席。基金会的长期目标,是在50年间筹集3.5亿至5亿欧元,用于修复、数字化、研究与整合倒塌事故中受损的档案。2012年,基金会共收到约9.5万欧元的现金与实物捐赠;同期支出约60万欧元,其中22万欧元为人事费用,导致年度赤字约37万欧元。[132]
2014年12月31日,拉费尔辞任主席[133],由退休公证人康拉德·阿登纳(Konrad Adenauer)于2015年3月接任,并自2015年4月1日起担任董事会主席兼总经理[134][135]。2017年底,基金会办公室关闭,其略高于400万欧元的资金全数投入证券市场,但由于低利率环境,投资收益有限[136]。2018年起,基金会转型为临时基金会[137],剩余资金专用于支付档案馆两名纸本文物管理员的薪资[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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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编辑]- 科隆历史档案馆网站
- 科隆历史档案馆之友协会网站
- 城市记忆基金会网站
- 科隆市新档案馆完工
- 档案究竟是如何运作的?
- 科隆数位历史档案馆
- 档案馆条目 收录于《历史书籍馆藏手册》
- Archivportal-D 中的馆藏
- Archivportal NRW
- 对科隆市民赫尔曼·魏因斯伯格(Hermann Weinsberg, 1518–1597)的记录进行数位记录、历史和语言学分析 该跨学科研究项目由德国科学基金会资助,波昂大学莱茵兰历史区域研究所的莱茵兰历史与语言学系负责实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