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史達林化
| 列寧主義 |
|---|
 |
去史達林化（俄語：Десталинизация）是指蘇聯最高領導人史達林去世之後，以蘇聯為首的多數共產主義國家展開的一系列自上而下的政策調整和有限度的自由化改革，包括逐漸取消此前集中於史達林的個人崇拜以及「史達林模式」[1][2][3][4]。1953年史達林逝世，1956年2月，時任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雪夫在蘇共二十大上發表了《關於個人崇拜及其後果》的演說，抨擊對史達林的個人崇拜，並首次披露了史達林在蘇聯「大清洗」期間所進行的政治迫害和殺戮[4][5][6][7]。赫魯雪夫等人此後在蘇聯展開了一系列改革、平反冤假錯案，改變了諸多史達林時期的政策[8][9][10]。與此同時，赫魯雪夫的演說以及「去史達林化」的做法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引發了一定混亂[9][11][12]，也成為「中蘇交惡」的重要誘因[7][13][14]。1964年，第一次「去史達林化」的浪潮隨著赫魯雪夫的下台而終止[1][2]。
此後，蘇聯「去史達林化」的過程一度反覆，直至1985年戈巴契夫出任蘇聯領導人後，第二次「去史達林化」的浪潮成為其改革運動的一部分，且持續時間長、強度更大[1][2][3]。1991年蘇聯解體後，俄羅斯、東歐地區的部分國家開始更徹底地清除史達林元素，展開「去共產主義化」運動和民主化轉型[15][16][17]。2008年至2012年梅德韋傑夫擔任俄羅斯總統時期，「去史達林化」出現第三次浪潮[1][2][18]。
第一次浪潮
[編輯]歷史背景
[編輯]
1953年3月5日，蘇聯領導人史達林去世[20]。當時蘇聯處於嚴重的危機狀態，農村日益貧困，糧食出現危機，住房短缺，日常生活必需品供應緊張，數百萬人被關在集中營和監獄之中（古拉格）[10][21][22][23]。與此同時，史達林的去世導致了蘇聯共產黨黨內的一系列權力鬥爭，直至1955年赫魯雪夫在政治鬥爭中鞏固了最高權力[4][24]。
1955年秋，關於1930年代蘇聯「大清洗」以及史達林應該對這些冤假錯案承擔責任的各種申報材料已經堆積如山[11]。與此同時，得到平反的人開始從監獄、集中營和流放地重返莫斯科和其他大城市[11]。1955年12月31日，在蘇共中央主席團的會議上，根據時任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雪夫的建議，成立了一個以蘇共中央委員會書記彼得·波斯別洛夫為首的專門委員會，負責調查蘇共十七大選舉產生的蘇共黨內高層領導人遭到迫害的冤案[11][12]。
赫魯雪夫演說及改革
[編輯]1956年2月9日，蘇共中央主席團召開會議，審議了波斯別洛夫專門委員會所提交的一份長達70頁的詳細報告[11][12]。該報告提出的充分證據表明，不僅「大清洗」是史達林直接推動的，而且其中許多重大案件也是他親自過問和決定的，甚至採取的酷刑和逼供也曾經兩次得到史達林本人的批准或鼓勵[11]。2月13日，蘇共中央主席團召開會議，決定委託赫魯雪夫召集中央全會，向中央全會提交議案，說明主席團認為必須在蘇聯共產黨第二十次代表大會的秘密會議上作關於個人崇拜的報告，並確定了時任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雪夫為報告人[11][12]。
1956年2月25日，蘇共二十大舉行最後一次全體會議，代表憑特別請柬才能參會，且外國代表團沒有獲准參加會議（但有部分老布爾什維克等獲邀成為例外）[4][11][12]。在此次「秘密會議」上，赫魯雪夫發表了《關於個人崇拜及其後果》的報告，向在場高層公佈了「大清洗」的機密，並據此對史達林、史達林主義進行嚴厲批評，認為這是在破壞人民的團結[4][5][6][7]。蘇共二十大之後，赫魯雪夫等人在蘇聯國內推行了一系列改革，平反冤假錯案，實行「去史達林化」，改變了諸多史達林時期的政策[8][9][10]。此後蘇聯國內社會氛圍變得相對活躍，又稱「解凍」，經濟形式也開始好轉[8][9][10]。但實際上在蘇聯境內，赫魯雪夫的「解凍」政策十分有限度，改革亦有阻力[3][8][9]。
1959年9月，赫魯雪夫訪問美國，與時任美國總統艾森豪舉行峰會、宣揚和平共處路線，形成所謂「戴維營精神」，而赫魯雪夫的「三和路線」也改變了此前史達林時期的蘇聯外交方針[25][26][27][28]。至1961年10月，蘇共二十二大作出決議，將史達林的遺體移出列寧墓、進行火化，該決議稱「大會認為在列寧墓中繼續保留史達林的水晶宮是不適宜的，因為史達林嚴重地違反了列寧的遺訓，濫用權力，大規模鎮壓正直的蘇維埃人，以及在個人崇拜時期的其他行為使他的靈柩在列寧墓中成為不可能。」[29][30] 「去史達林化」期間，史達林的幾乎所有雕像遭拆除，其著作停止出版[31]。
與此同時，在國際上，赫魯雪夫的秘密報告以及「去史達林化」強烈衝擊了東歐共產集團和中國共產黨等世界各地共產黨原有的主導思想，引發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一系列混亂[9][12][32]。此後不少曾經採納史達林主義的共產國家，或多或少都跟隨蘇聯放棄了史達林主義，轉而採納赫魯曉夫較開明的政策，但中華人民共和國、阿爾巴尼亞等少數國家除外[32][33][34]。其中，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共認為赫魯雪夫在搞修正主義[35]，成為中蘇交惡的重要誘因，兩黨於1960年起展開論戰[7][13][14][31][32]。
城市改名
[編輯] | 此章節需要補充更多來源。 (2024年5月29日) |
1961年10月，蘇聯共產黨第二十二次代表大會上對史達林主義的批評加深，在蘇聯和東歐社會主義國家中掀起了「去史達林化」的改名運動，其中許多街道和城市改名：
蘇聯
匈牙利人民共和國城市多瑙新城於1951年改名為史達林城，1961年11月25日改回原名。
保加利亞人民共和國城市瓦爾納曾於1949年至1956年間被命名為史達林市。
波蘭人民共和國城市卡托維茲曾於1953年至1956年被命名為史達林格勒。
東德於1953年建立了一座新城市史達林市，1961年與其它城市合併後被命名為艾森許滕施塔特。
捷克斯洛伐克（今 捷克）城市奧斯特拉瓦的1個衛星城曾被命名為史達林格勒。
羅馬尼亞人民共和國城市布拉索夫曾於1951年至1961年被命名為史達林市。
.svg){kind=small}
.svg){kind=small}
.svg){kind=small}
,_Flag_of_Tajikistan_(1991%E2%80%931992).svg){kind=small}
終止及後續
[編輯]1964年10月，勃列日涅夫、柯西金等人通過宮廷政變方式推翻赫魯雪夫，上台執政，此後實行了「靜悄悄的史達林化」，開始發表肯定史達林歷史作用的言論，並於1966年初做出決定終止「非史達林化」[36]。因此，1966年3月蘇聯共產黨第二十三次代表大會前夕，蘇聯科學界、文藝界眾多重要人物先後發表《蘇聯科學文藝界二十五位領袖致勃列日涅夫反對為史達林平反的公開信》、《蘇聯科學文藝界致蘇共中央主席團關於反對為史達林平反的公開信》，對此表示強烈反對[37]。
勃列日涅夫時期，俄國知名作家安德烈·西尼亞夫斯基、尤里·丹尼爾因在國外發表反史達林的作品而被控犯有「誹謗罪」投入勞改營，《古拉格群島》作者、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忍尼辛被官方驅逐出境，《讓歷史來審判》作者羅伊·麥德維傑夫被開除出黨，《史達林大清洗內幕》作者費爾德賓則受到克格勃追殺[36]。勃列日涅夫時代拍攝的電影《解放》（1972年上映）、《圍困》（1977年上映）中都出現了史達林的形象，讚美史達林在蘇德戰爭指揮中的功績[39]。勃列日涅夫還在1979年史達林誕辰100周年時發行了照相紙年曆紀念冊，並且在1969年史達林誕辰90周年時，在列寧墓背後的克里姆林宮城牆下中立起了史達林的一座半身銅像，與基洛夫、伏羅希洛夫等人並列[36]。但勃列日涅夫並沒有重新把伏爾加格勒恢復為赫魯雪夫去史達林化之前的名字——史達林格勒；被赫魯雪夫改名的城市、工廠、企業也都沒有恢復原來帶有史達林的名字。與此同時，勃列日涅夫也開始採取各類方法，樹立對其自身的個人崇拜，從1960年代末到1980年代初，勃列日涅夫陸續提出「發達社會主義」理論，以確立自己「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的聲譽[36][40]。
國際上，在1964年赫魯雪夫被勃列日涅夫趕下台後，中華人民共和國、阿爾巴尼亞、朝鮮認為新一代的蘇聯仍然是修正主義的延續，是「沒有赫魯雪夫的赫魯雪夫主義」[41]；其中，朝鮮是在內部文件中譴責蘇聯為修正主義，但在公開場合中於蘇聯、中國之間左右逢源，來回搖擺，保證自身的最大利益[32][42]。但在西方各國、蘇聯國內的主流觀點看來，勃列日涅夫上台卻被視為是史達林主義的恢復，主要體現在之後的勃列日涅夫主義、蘇聯共產黨官僚「幹部隊伍的穩定」，一直持續到1980年代末期戈巴契夫實施改革開放政策[3][43]。
第二次浪潮
[編輯]
1986年，時任蘇共中央總書記戈巴契夫提出「民主化」、「公開性」、「輿論多元化」的口號，在意識形態領域掀起了一場批判史達林的運動[45]。第二次「去史達林化」的浪潮成為戈巴契夫改革運動的一部分，且持續時間長、強度更大[1][2]。一批歷史檔案開始對外開放，為史達林時期的受害者恢復名譽，大批持不同政見者和政治犯也逐漸從勞改營或國內流放地釋放回來，譬如1986年底，著名物理學家、持不同政見者安德烈·薩哈羅夫從流放地高爾基市返回莫斯科[45]。《星火》、《莫斯科新聞》等主流報刊連篇累牘地登載批判史達林的文章[45]。在紀念「十月革命」勝利70周年的報告中，戈巴契夫嚴厲批判了史達林、史達林主義，1987-1988年間批判史達林的運動達到了高潮[45]。
1990年7月，在蘇共第28次代表大會的報告中，戈巴契夫再次嚴厲批判了「史達林一夥的罪行」，大會正式通過的決議中清楚地寫道：「極權的史達林體制給國家、人民、黨、社會主義思想本身造成了巨大損失，這一體制正在被消除。」[45][46] 在其回憶錄中，戈巴契夫高度評價赫魯雪夫時期召開的蘇共二十大「是對極權主義體制的第一次衝擊，是朝社會民主化邁進的第一次嘗試」，不過戈巴契夫認為赫魯雪夫在揭露史達林方面還有局限性，「不能也不願揭露他所抨擊的現象的深層基礎」，這個「深層基礎」就是「史達林體制」[47]。另一方面，1990年在蘇共28大上，時任俄聯邦最高蘇維埃主席葉利欽、莫斯科市長波波夫、列寧格勒市長索布查克先後宣布退出蘇聯共產黨，他們的行為產生了很大影響，退黨聲浪開始高漲[45]。1991年蘇聯解體後，「去史達林化」達到了新的高潮，波羅的海三國等前蘇聯加盟共和國、原東歐衛星國開始大力地「去共產主義化」，並進行民主化轉型[15][16][17]。
第三次浪潮
[編輯]
2008年，梅德韋傑夫出任俄羅斯總統至2012年，「去史達林化」出現第三次浪潮[1][2]。2009年12月3日，時任俄羅斯總理普丁說：「顯然，從1924至1953年國家有了根本變化：從農業國變成了工業國，而這時的國家是史達林領導的。誠然，農民沒有了，而我們大家都清楚記得有農業問題，特別是在最後階段，排著長隊購買食物等。在這一領域所發生的一切，對農村沒有起任何積極的作用。不過工業化確實實現了。」、「我們取得了偉大衛國戰爭勝利...即使我們總體損失很大，你們知道，現在誰也不能指責組織和領導了這場勝利的人，因為如果我們在戰爭中失敗了，那麼對我國來說其後果就會悲慘得多。」「正面的東西無疑是存在的，然而花了難以接受的代價。尤其是存在過鎮壓。這是事實。我們的數以百萬計的同胞遭到鎮壓。這種管理國家、取得成就的方法是我們不能接受的。不能這樣做。毫無疑問，在這一時期我們遇到的不簡單的僅是個人崇拜，而是反對自己人民的大規模罪行。」[49]
2010年5月7日，時任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在俄羅斯《消息報》全文刊載的專訪中指出：「是人民贏得了衛國戰爭的勝利，而不是史達林，甚至也不是擔任重要職務的軍事指揮官。當然，他們曾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同時人民以難以置信的力量贏得了戰爭的勝利，眾多民眾為此獻出了寶貴的生命」。而「史達林對自己的人民犯下了大量罪行……他對本國人民的所作所為不可饒恕」。[50]
史達林的出生地喬治亞當局也對史達林、其史蹟、評價實施大清算，2010年在史達林出生地戈里拆除史達林銅像[48]，設立紀念2008年俄格戰爭紀念碑。
參見
[編輯]參考文獻
[編輯]- ^ 1.0 1.1 1.2 1.3 1.4 1.5 夏微雨. 俄罗斯“去斯大林化”掀第三次浪潮. 《中國青年報》. 2010-12-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3-15） （中文）.
- ^ 2.0 2.1 2.2 2.3 2.4 2.5 弗·舍甫琴科; 李紅霞. 俄罗斯社会公众对斯大林态度的分裂与“去斯大林化”运动. 《當代世界社會主義問題》. 2017年, (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3-19）.
- ^ 3.0 3.1 3.2 3.3 Mark Kramer. De-Stalinization. Taylor & Francis Online. 2025-03-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9） （英語）.
- ^ 4.0 4.1 4.2 4.3 4.4 Khrushchev and the Twentieth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1956. 美國國務院.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8-03） （英語）.
- ^ 5.0 5.1 KHRUSHCHEV ON STALIN. 《紐約時報》. 1956-06-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2-01） （英語）.
- ^ 6.0 6.1 赫魯雪夫. 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 馬克思主義文庫. 1956-02-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9-13）.
- ^ 7.0 7.1 7.2 7.3 述弢. 赫鲁晓夫与中苏交恶. 經濟觀察網. 2011-05-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6-11） （中文）.
- ^ 8.0 8.1 8.2 8.3 赫鲁晓夫时代的苏联：改革的时代. 鳳凰網. 2009-08-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1-25） （中文）.
- ^ 9.0 9.1 9.2 9.3 9.4 9.5 赫鲁晓夫改革：光荣与混乱并行. 鳳凰網. 2009-08-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9-07） （中文）.
- ^ 10.0 10.1 10.2 10.3 左鳳榮. 赫鲁晓夫研究及评价之新进展. 中國經濟網. 《北京日報》. 2010-10-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10-31） （中文）.
- ^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沈志華. 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出台及中国的反应. 《百年潮》. 2009年, (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5） –透過雲南省圖書館.
- ^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俄解密文件披露赫鲁晓夫秘密报告出笼始末. 新浪. 新華網. 2006-0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8-31） （中文）.
- ^ 13.0 13.1 葉永烈. 毛泽东为何反感赫鲁晓夫（摘自《“四人帮”兴亡》）. 光明網. 人民日報出版社. 2009-07-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1-01） （中文）.
- ^ 14.0 14.1 白樺. 多种因素造成中苏交恶 西方当时关注. 美國之音. 2012-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9） （中文）.
- ^ 15.0 15.1 Tarifa, Fatos; Weinstein, Jay. Overcoming the past: De-communization and reconstruction of post-communist societies. Studies In Comparative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1995-12-01, 30 (4). ISSN 1936-6167. doi:10.1007/BF02687160 （英語）.
- ^ 16.0 16.1 雅克.胡普尼. 十年后的东欧:在后共产主义时期的分野. 《當代中國研究》. 1999年, (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07）.
- ^ 17.0 17.1 Evans, Alfred B. The failure of democratization in Russia: A comparative perspective. Journal of Eurasian Studies. 2011-01-01, 2 (1). ISSN 1879-3665. doi:10.1016/j.euras.2010.10.0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2-28）.
- ^ 『視頻』蘇聯解體30年：斯大林幽靈仍然縈繞俄羅斯.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2-01-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2-27） （中文）.
- ^ TIME Magazine Cover: Nikita Khrushchev - Nov. 30, 1953. 《時代周刊》. 1953-1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6-19） （美國英語）.
- ^ 斯大林去世时的中国：天安门前挂遗像[组图]. 中國中央電視台. 2013-03-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3-18） （中文）.
- ^ 陸南泉. 苏联第一个改革者赫鲁晓夫的经济改革（上）. 經濟觀察網. 2013-09-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5-12） （中文）.
- ^ Stalin killed millions. A Stanford historian answers the question, was it genocide?. 史丹佛大學. 2010-09-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8-27） （英語）.
- ^ Milena Nikolova; Olga Popova; Vladimir Otrachshenko. Past political repression creates long-lasting mistrust. 布魯金斯學會. 2022-03-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8-27） （英語）.
- ^ William Taubman. 第10章 渐入佳境的胜利者：1953—1955. 赫鲁晓夫全传. 由王躍進翻譯. Gardners Books. 20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4-18）.
- ^ Katey Ryan. Khrushchev Goes to Washington. White House Historical Association. 2023-02-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12-20） （英語）.
- ^ Mark Moyar. 3 - Peaceful Coexistence: 1956–1959. Triumph Forsaken: The Vietnam War, 1954–1965. 劍橋大學出版社. 2006年: 60–86. ISBN 978-0-521-86911-9.
- ^ 中国三斗路线与苏联的三和路线. 鳳凰網. 2011-02-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1） （中文）.
- ^ 張建華. 1959年尼克松与赫鲁晓夫互访及美国社会“苏联形象”的建构. 《上海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20年, (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9） –透過中國歷史研究網.
- ^ 真实揭秘：毛泽东一生中内心最痛恨的人是谁？. 鳳凰網. 甘肅新聞網. 2010-01-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1-27） （中文）.
- ^ 1961年 斯大林遗体被仓促移出列宁墓. 鳳凰網. 《文摘報》、《黨史縱橫》2006年第10期. 2006-12-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7） （中文）.
- ^ 31.0 31.1 Andrew M. Smith. 第二章 去斯大林化和中苏决裂的开始. 哪个东方才是红的？——毛主义在苏联及东欧的存在（1956-1980）. Foreign Languages Press. 2017年.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6-28）.
- ^ 32.0 32.1 32.2 32.3 沈志華. 脆弱的聯盟：中蘇朝三角關係歷史脈絡（1921—1992） (PDF). 《二十一世紀》雙月刊. 2024年, (204).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4-09-10） –透過香港中文大學.
- ^ Lankov, Andrei N., Crisis in North Korea: The Failure of De-Stalinization, 1956 Honolulu:Hawaii University Press (2004)
- ^ Marku, Ylber. Communist Relations in Crisis: The End of Soviet-Albanian Relations, and the Sino-Soviet Split, 1960–1961. The International History Review. 2020-07-03, 42 (4). ISSN 0707-5332. doi:10.1080/07075332.2019.1620825.
- ^ 陳小平. 20世纪50至60年代“中苏大论战”的背后──评吴冷西的《十年论战（1956-1966）──中苏关系回忆录》. 《當代中國研究》. 2002年, (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2）.
- ^ 36.0 36.1 36.2 36.3 关于勃列日涅夫时代的苏联：盛极而衰的年代. 鳳凰網. 2009-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19） （中文）.
- ^ Peter Grose. 25 Soviet Intellectuals Oppose Any Elevation of Stalin's Status. 《紐約時報》. 1966-03-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9） （英語）.
- ^ 牟尼. 索尔仁尼琴：俄罗斯的良心. 新華網. 《經濟參考報》. 2010-06-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05） （中文）.
- ^ 貝文力. 镜头后的风云. 華東師範大學. 龍源期刊網. 2016-05-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9） （中文）.
- ^ 陸南泉. 勃列日涅夫时期的个人崇拜（摘自《走近衰亡︓苏联勃列日涅夫时期研究》）. 《湖南日報》. 2012-10-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6） （中文）.
- ^ 赫鲁晓夫是怎样下台的（《红旗》杂志第二十一、二十二期合刊社论）. 公共數據開放平台. 《人民日報》. 1964-11-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1） （中文）.
- ^ 中朝关系60年来多次面临重大考验. 鳳凰網. 《快樂老人報》. 2012-05-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5-14） （中文）.
- ^ Robert Conquest Reflections on a Ravaged Century (2000) ISBN 0-393-04818-7, page 101
- ^ UPHEAVAL IN THE EAST; Lithuanians Cry 'Freedom!' On Eve of Gorbachev Visit (Published 1990). 《紐約時報》. 1990-0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5-25） （英語）.
- ^ 45.0 45.1 45.2 45.3 45.4 45.5 李燕. 戈尔巴乔夫时期对苏共领导人的批判与基层党组织的困境. 《當代世界社會主義問題》. 2009年, (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6-14） –透過中國社會科學院.
- ^ 鍾哲明. 中苏不同的改革开放来源于不同的理论指导. 人民網. 2009-04-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6-09） （中文）.
- ^ 戈巴契夫. 赫鲁晓夫的悲剧（选自《“真相”与自白：戈尔巴乔夫回忆录》）. 參考網. 由述弢翻譯. 2003-04-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5-09-06） （中文）.
- ^ 48.0 48.1 Harding, Luke. In Joseph Stalin's birthplace, tyrant is finally toppled. 《衛報》. 2010-06-25. ISSN 0261-307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4-02） （英國英語）.
- ^ 俄罗斯会为斯大林全面恢复名誉吗？. 《南方周末》. 2009-12-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12-31） （中文）.
- ^ 潘培新. 苏德瓜分波兰引发二战 斯大林并非胜利缔造者（原题《再谈普京与斯大林》）. 鳳凰網. 《同舟共進》. 2011-01-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4-26） （中文）.
